一分一分地过去了,彭长宜的电话还没来,为了消磨时间,她便将那一碗麦片粥吃完了,洗了碗,仍然不见他的电话来,看了看表,已经十一点多了,他会不会睡了。 拿着电话,几次想给他打,又不忍心,她知道彭长宜晚上的选修课也几乎不拉全学了,每天十点下课,他再洗洗,整理一下内务,也是比较累了,这样想着,她就将手机和座机拿到自己的身边,躺在床上开始看书,即便有电话来,她也能在第一时间接到电话。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