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呢。” 丁一不知江帆为什么情绪深沉了,还以为他不愿意自己参加这些活动呢,就说道:“你生气了?” 江帆一愣,赶紧说道:“没有,我怎么可能生气,记者的职业就是这样,被采访对象为了慰问你们,愿意跟记者们在一起坐坐,太正常了,再说,你在亢州的时候从事的也是这项工作,我怎么能生气啊。我是在琢磨殷家实和蔡枫是同学的事。这个情况我以前还真不知道。” “对你有妨碍吗?”她小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