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竹的脸扇的偏过了一边，耳朵里头发出嗡嗡的耳鸣声。

而这一巴掌，让沈清竹想到了许多事情。

沈茂良阴狠的眼神，歇斯底里的吼声，还有周氏冰冷的神情。

那时她还小，见到父亲打母亲就知道哭，后来，只要是沈茂良回来，周氏就将她放在里头，锁上门，不让她出来。

因为沈茂良要是打急眼了，会连着沈清竹一起打。

当时的沈清竹不过还是个小孩子，哪里知道的那么多，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