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秀三日滴水未进,身子软绵的浑身无劲,又双目不清,脑中半是浑噩,被人搀扶着走出来,还不明状况,她只强撑着一口气道:“徐大人,我说了无数次……我与邵大人情义早断,他五军都督,我一个庶女,断是配不上他,他和长公主郎才女貌,天造地设……”说到这里,她捂着胸前,难受的喘气道:“你挟持了我来,也胁迫不了他……” 邵谦耳内听得这话,静谧如古井的目中绽开一种真切的光彩,霎时流光溢彩,原来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