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四爷无声无息的走到罗帐前,深邃的眼眸里是望眼欲穿的澄澈湖水,静静的望着隔着纱帐里头的人。 景秀并未睡熟,陡然听到他的声音,心口一骇,抱紧了身上的锦被,警惕地压低声道:“你来做什么?” “你病了。”傅四爷随意的坐在了榻边,两个隔着两层罗帐,“把手伸出来,我给你看看。” “不劳四叔费心,徐大夫早来瞧过,并无大碍。”景秀一想到他转眼就让父亲过来拿走地图,如此言而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