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璃随着徐恒的视线也望着绿纱帐上的熏绒球,出奇问道:“三日后,母亲真能醒吗?二舅舅只给了三日期限,万一醒不来,徐大夫你……” 徐恒却是默不作声,斜倚在软椅上,左手撑于头侧,摊开面前的医书看了起来,神情专注。 景璃看这情形,晓得是治好并无十分把握。不免忧从中来道:“为了她允诺那样的誓言,拿太医院的官职做保,值得吗?” 欲言又止,这些话她早是犹犹豫豫想说出来,可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