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秀是被冻醒的,她觉得全身如置冰窖一般,一股冷意从头到脚,漫布四肢百骸,冷的她嘴唇哆嗦,寒颤不止。 朦胧的意识也因这股冷意而渐渐恢复清醒。 慢慢睁开眼,才惊觉她此时坐在浴桶里,浑身只单薄的着一件月白色的里衣,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她一下就惊醒了! “醒了?”许是听到动静,一声低醇的嗓音就在她对面温和响起。 听闻这声音,景秀呼吸一滞,忙将整个身子全沉在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