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在外受到的苦。哪里会知,这孩子的恨从没淡忘! 一时就像死了心般,傅正礼长叹短吁,脸上的神采顿无,只余下沧桑与无奈。 “父亲。” 突然听到一声熟悉娇柔的唤声,傅正礼目光微亮,视线落在一直站在床榻前的景秀。 她缓缓走上前,面无胆怯,神情不急不躁,没有半分惊慌的样子。 “父亲方才说凡事都要讲求证据,白蜜刚才说的话,不过是片面之词,她又有何证据说我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