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蝶听到门口的脚步声渐渐逼近,她刚要踏出去的腿收了回来,脸上已有慌色。昨日还听姨娘说过,父亲近日公务繁忙,晚上很晚归府,怎么此刻会突然留在这里? 再看屋子里竟然连个伺候的丫鬟也无,父亲又正好回府,摆明是要陷害景秀。 她心里可气,气景秀不识抬举又性子软绵,此时已关乎她性命还傻愣着一句话不吭。微蹙起眉,怨愤的瞥了眼屏风里站着的人。 虽说心里犹气,只到底是相处了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