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再也不醒来。 傅景荣将她放在偏房床上时,景秀睁开了眼睛,抓着他的手道:“大哥,我有话想跟你说。” “你伤的重,什么话等廖大夫来了再说。”傅景荣扒开她的手,替她盖好被子。 景秀却一把掀开被子,直直坐起来道:“我现在不问,也不知将来还有没有机会问?”她眸中流溢忧伤,认真的望着大哥俊美好看的面容,低语道:“我心里许多事好多话都想跟大哥说,不能静静听我说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