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知道我是什么东西了?”景秀浑然不顾霍婷婷眼泪直落,将手里的绣花剪以尖峰对准她脸上,轻轻一划,就看到霍婷婷脸上出了道白痕,却未真划破脸,但已把霍婷婷吓得满目恐惧,再不敢轻举妄动,鼻尖一抽抽的泣零着。 景秀弯着的腿已麻木,遂站直身子将旁边的梅花式洋漆小几挪到霍婷婷眼前,坐下来,看着她那张姣好的面容,冷嘲笑道:“昨日你当着大哥的面,骂我低贱还骂我娘,你知道我当时怎么想的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