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望了眼案几上的天球瓶,笑道:“袖子里头还有吗?” 景秀从袖子里又拿了枝月季花,嗔笑道:“别拆穿我啊,要是江湖卖艺的都遇到你这有眼力的,恐要饿死了!” 傅四爷笑了笑:“跟谁学的?” 景秀思索会,回忆着道:“在我八岁那年,有个杂技班子路过萍乡歇脚,还在那里表演了几日,当时觉得这把戏能挣不少铜板,就很想学。等他们结束后,我壮着胆子央求个叔叔教我,他不肯,说那是他走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