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心里凄楚,亦有不舍,看着他转身欲走,她下意识的从嘴里吐露道:“以后还能再见吗?” 邵谦一双幽黑的眼睛好像冲破雾霭,熠熠生辉,他大笑道:“自然能见。虽不知期限几何,不过要来滁州三天三夜驾马前来也未曾不可。” 景秀微微一笑,那笑容映衬的眉梢眼角皆是春意。 两人一会儿相对无言,只听见风卷树叶声的轻动。 “好好保重。”景秀打破了这份宁静。 邵谦敛笑端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