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琦君近疯狂的话语,听得傅景荣脸色慢慢冷了下来。良久,他发出如冰涧般空洞干瘪的声音:“贺小姐,你我的婚事可不当真,我会跟母亲交代,绝不让你半分为难,若是表妹对你出言有辱,我代她向你道歉。只是望你收回对母亲和我妹妹们的污言。” 景秀听到这里,喉咙如卡了鱼刺般难受,透过冷风吹动芙蓉婆娑的缝隙间,仿佛看到大哥单薄瘦削的身影成了这里摇曳无依的一脉枝叶。 不远处的一切都淡淡地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