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黄昏酉初时,穆宝仪还没回绣楼,景沫望向墙上的自鸣钟,放下针线道:“穆先生怕是回不来,看着天也快暗了,咱们都回吧!” 众人松了口气,从绣墩上站起身收拾一番,一整日对着绣架飞针走线,大伙儿各是蔫蔫地提不起劲头。 景秀看白苏从外面进来后,给她穿线就频频走神,好几次扎到手指。意识到可能出了什么事,心里头也有些担心,绣得没精打采。 将手中的线头拧成结,揉了揉酸疼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