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谦“唔”了声,眼睛向别处望去,环顾整个屋内打量。 景秀埋着脸见他久久不做声,以为他是不相信自己的话,正思忖着怎么开口,邵谦已道:“我还没出声,你就哭的这么带劲,哭的够寒碜的……先起来吧……”参杂着笑意,话语没了先前的凌厉。 景秀感觉腿已痛的不能站起,只好道:“奴婢不敢起身。” 邵谦低沉着脸,抬起脚从景秀身边走过,向外面窗外看了眼,半天不开口。 景秀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