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吉凑过来,小声说:“我哥真不容易啊,这腰上还糊着膏药呢,又被拉出去上钟了,这到底谁伺候谁啊。” 乔以莎也有这个疑问,柳河这人,似乎天生女性之友,对男女容忍度可说是天壤之别。他见不得女人被欺负,尤其是他喜欢的,就算为此沾一身腥,惹上杀身之祸也甘之如饴。 推开店门,冷风袭来。 天越来越冷了。 乔以莎把羊绒衫领子拉高,站路边抽烟,行人神色冷漠,来去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