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未来得及扣上门栓,急风就又把房门吹开。 她忙得满头是汗,遮着脸上狰狞伤疤的面纱也在这时被大风刮走,不知所踪。 她却来不及去顾忌,回头发现放在灶台前油纸伞被风吹走,从屋顶破洞中灌下的雨水,正不断落在灶台,顺着缝隙滴入炉火。 她心头一急,又想着回去挡住雨水,抵着房门的身子一松,屋外的风猛地灌入,她的脚下打滑,眼看着就要跌倒在地。 就在这时,一直湿漉漉的手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