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弃桐有些心虚,但还是努力维持着自己高高在上的姿态,“等我坐上天帝的位子,他会是我唯一的天……” 他还没说完,云策手握璞剑,踏空而来,璞剑上寒光一点,仿佛要将这黑暗撕破。 弃桐向后仰去,虽是躲闪及时,但嘴角还是被璞剑的剑气划破了一道小口子。 那伤看着不大,但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嘴角流下,看着却像受了很重的内伤似的。 “她做你的妖后都够呛,你怎么还在痴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