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栀反问。 他佯装思索,片刻,“应该是再没有了。” 弃桐没有再说话,只是抬了抬手,甬道两侧的烛火被瞬间点亮,卿栀也终于看清的自己面前之人。 男人的头发粗糙枯黄,身上并没有什么外伤,只是两道巨大的铁链穿过了他的琵琶骨,将他困在这方寸之地。 男人趴在地上喘息着,甚至不愿意抬眼看看他们。 “你认得他是谁吗?”弃桐蹲下来,伸手帮男人拨开额前的碎发,露出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