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哭声啊。”渊故里神情慌张,双手按在云策的额上,轻轻揉搓,“你呀,就是太劳累了,所以才听错了。” 听错了吗? 云策低头看着桌上的汤碗,上面正荡漾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可是怎么样都想不起来了。 他抬手握住渊故里纤细的手指,却看到自己原本的白衫变成了一身玄黑的铠甲,脸上不知什么时候也多了几道伤疤。 渊故里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