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张血盆大口有些恐怖,他慢慢扳开文朝暮的手指,“勿念。” “不要!” 文朝暮猛地从床上坐起,浑身被汗水浸湿,她试探性的动了动手指,身体终于又属于她了,于是,她摸了摸脸颊,看着湿润的指尖久久不能回神。 “你,做噩梦了?”竹荒站在窗边,看着发型凌乱的文朝暮,满脸担忧。 文朝暮的胸膛迅速起伏着,整颗心好像要跳出来一样,“我不知道算不算,我现在心慌得很,好像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