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穿上衣衫,遮住背后骇人的伤疤,他注视着枕在自己膝上睡得正熟的姑娘,小心翼翼将她的碎发别在耳后。 沈长安用干草堆了个枕头,将故里转移上去。 她睡得极熟,只是砸吧砸吧嘴,任由一道晶莹划过嘴角。 沈长安看着,自己的嘴角也不禁上扬。 他蹑手蹑脚地走出山洞,刺眼的阳光晃得他睁不开眼,透过指缝看去,烈阳当空,正午时分。 这里已经是丛林深处了,距离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