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眸微微睁开,没有力气合上,也没有力气再睁大。 余光瞥见寒光一闪,妙言的剑已经砍下,一切都结束了。 想象中的被砍下头颅的利落感并没有出现,一滴什么东西落在他握着剑的手背上,紧接着是一滴又一滴。 鲜红的血液在夜幕中也没那么刺眼了。 他向上看去,只能看见一只白嫩的手,再多的,他就没力气看了。 他也没有力气再向那个姑娘说出那句他一直都没说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