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在泥土上挖了起来,原本白净的手指没过过久便被磨破了皮。 她几时干过这么重的活,从前做什么不是三两下就喊累。 但此刻,她好像感受不到累,也感受不到疼。 血液掺在泥土中,伤口被沁得生疼,她眉也不皱一下。 坑外,印黎单膝跪在地上,将剑刺入土里强撑着站起来,胸口上一道长长的伤疤蔓延得如同被鲜血染红的荆棘一般。 “妙言。”大皇子将手工镶嵌着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