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已经演到这一步了,沈长安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 他的剑离故里还是有一段距离的,不论如何都应该伤不了故里的性命才对。 他将剑负在身后,腰杆挺的笔直。 看着那张漠然的脸,故里好像从没认识过他。 她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胸口的一片鲜红时刻提醒着自己,沈长安是如何绝情。 故里从怀中掏出那枚玉佩,用尽全身力气砸到沈长安的脸上。 “拿去。”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