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嫌弃的推开她的头,“不就是死了爹又死了娘吗?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女孩原本止住的眼泪又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落下,呜咽声再次回响在老神棍的耳边。 “行了行了。”老神棍抽出手捂住她的嘴,等她的心情平复下来后才松开她的嘴,口水伴着眼泪在男人掌心拉出长长的细丝。 他甩了甩手,面目狰狞,要不是面前的小包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脸颊上的红晕染上了鼻尖。 不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