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男人的牢骚,他竖起耳朵细细聆听,“听说这曲子还是头牌春娘和一男子的定情曲。” 少年的声音,中气十足,极为正派,与春风楼里寻欢作乐的慵堕之气格格不入,老神棍不免对少年产生了好奇。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年少的沈长安,即将奔赴战场。 彼时,他才16岁。 少年提杯向自家表哥敬酒,便是对他的践行酒。 他摇摇头,对沈长安的话表示否定,“如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