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在她脖子下,手掌拽着被角轻轻一扯,便从故里手中脱离。 “你这又是做什么。”他皱着眉头将故里的双手规规整整地摆在身侧,“被璞剑烫伤可不是什么小事情。” 渊故里没见过沈长安为什么事苦过脸,起码没对着她苦过脸,虽然更多的时候是面无表情。 也许是沈长安有什么烦心事吧,她自己也烦心呢,明日就要进宫了,也不知道沈长安那位体弱的姨母会不会喜欢她? “你听着。”沈长安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