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也我注意到,二柱子坟头上面的鸡血也没有了。 “回家。”爷爷围着二柱子的坟子走了一圈。 我不做声地跟在爷爷身后,爷爷现在脸色极其阴沉,都能滴出水来了。 回到家在进门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有人盯着我看,这种感觉和昨天在刘文清家的感觉是一样的。 我就转身往外看了眼,发现路口的一颗梧桐树上面吊着一个人,而那个人,正是死去的刘文清,他现在正盯着我看,嘴角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