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拉开房门,身上裹着一条围巾梳起的头发乱糟糟的几条垂在脸上。 他看见我站在了那里,我替他关上房门。 这间房间虽然已经是最豪华的,但也没有饭厅,饭桌就摆在客厅空置处,蒋靖州一眼就看见了满桌子的食物,饭桌旁边有一扇欧式的窗,外面是盛开的百香果树,一个个青涩的果子掉在树头。 “你做的?” 我点头,走到他身边用手里的毛巾擦了擦手里的面粉,“是我做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