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舞的双手，五指用力，狠狠一拧！

咔嚓！

骨头碎裂的声音。

“啊！”曹姿放声惨叫，脸庞狰狞而扭曲。

沈雷还不肯罢休，另一只摁着曹姿后脑勺的手，狠狠用力，摁下提上，如此反复，很有规律，让曹姿的脸庞不断的与桌面近距离接触，玻璃碎渣刺在她的脸上，划破了肌肤，也伤害了眼睛，她已经彻底毁容了。

如果可以的话，沈雷也不想动手。

他大老远跑到这里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