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阵刺心疼, 庆幸受伤的是他。 温然吓得不轻, 焦急地从沈明川怀里挣出来,问他:“你被伤到哪里了?” “就手上,没事。”沈明川冲他笑了笑,脸上还带着被刮出的血痕,“你别动,床上都是玻璃,别割伤了。” 温然双手还在发抖:“你真是......” 他很想说傻透了,那么大一个吊灯,万一砸到了头上怎么办,他有没有想过后果。 工作人员忙七手八脚地上来帮忙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