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不去又打了好几个喷嚏。 自打今日起床, 他的咳嗽就没停过, 帕子几乎没离过手。 脑袋有些昏沉, 约莫是昨夜淋雨的缘故,不过他一年里大半时间都会如此, 已经习惯了。 走在他旁边的安平县令却有些心惊胆战, 因为离得近才更发现崔不去病容沉重, 五月底本已入夏,披风下面伸出来的手玉骨冰雪, 嶙峋瘦长, 令人不由担心轻轻一碰便会折断。 他忍不住想出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