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角渐渐破开一束光, 薄雾在竹林间缓慢散开。阳光一路蔓延着, 从屋外跳跃进来。 姜竹沥睡得不太安稳。 她躺在故人的床上,原本梦见高中军训,太阳毒辣得吓人, 段白焰凶巴巴地威胁, 说要把她灭口。 可之后画风一转, 变成他埋在她的颈窝, 两臂像铁锁一样不依不饶地紧箍在她腰上,灼热的气息从身后打下来:“不准走。” 她动弹不得, 难受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