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涔涔, 靠在座位的颈枕上。修长的腿朝前伸,一手扣住半张脸, 拿着小瓶子吸药。 车窗外光影交错, 安静的空间内, 只能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 姜竹沥卷着毯子, 毛球似的拱过来:“我帮你把座位放下来吧?” 她很久之前就知道怎么照顾哮喘病人,他们犯病时,躺得低一些会比较舒服。 这话提醒了熊恪,他赶紧帮忙,把座位旋下四十五度。 “不用。”药是苦的,段白焰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