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苏醒了的柳未珂坐在病房里,蹙眉盯着电视屏幕。那端庄优雅的女主持人一反常态,激动又愤怒地控诉着一个人。而这人,正是如今不知去向的盛旷。 盛旷的照片出现在屏幕上,停顿了足足有半分钟。主持人那悲愤的声音几乎要冲出屏幕,柳未珂将电视声音调小,展开了放在手边的报纸。 那日报上用了整整一版的篇幅报道了盛旷的事情,控诉他潜伏在维安局,伙同作恶的种种行径。“衣冠禽兽”、“居心叵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