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方拭非再去酒楼。 她面色不善, 态度明确——昨日被人袭击, 而她至今不知道是何人所为。惶惶不安地过了一个晚上,始终咽不下这口气。可这无凭无据的事情, 她不能随意指证, 所以也要来找别人不痛快。 可等她上了二楼, 就发现钱公子一人被孤立出来, 正坐在窗边看书。 双方气氛紧张,隐隐的对立感弥漫在空气中。 方拭非不动声色, 朝钱公子踱步过去, 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