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后外面天黑的差不多了,洗碗饭盒后,她索性靠在阳台边压腿。 这里没有练习的工具,她怕自己在这待上几个月就机械了,到时候新的比赛就凉了。 身后屋子里的灯光漏了些过来,席欢依旧能轻易地看见自己的脚。 那些以前磨过的伤痕仔细看其实都还在,和其他女生们精致白嫩的脚有很大的区别。 犹记得小时候因为脚趾可能变形,她还和席父席母哭过,然后歇了几个月打死也不学芭蕾了,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