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他已经疼痛到麻木了,虽然想疼的打滚,但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做这样的动作,只能看似安静的躺在床上。 他现在唯一的,就是默默地通过内视,看着自己体内的情况。尽管糟糕透了,可这就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 那名弟子出去后没几分钟就回来了,身后跟着一名和祝长老年纪差不多大的老者。 老者长着山羊胡,一身墨绿色的长袍,两只手深深地藏在袖子里。他一踏进房门,就直奔林星宇的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