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我便是接到伯父的家书, 知不日归来,才来此处接你和……” 他停了下来,看向一旁的萧永嘉。 萧永嘉便靠坐在这间水榭窗畔的一张凭几之侧,张着一只手, 对窗欣赏着自己今早刚染过的一副鲜红指甲,五指青葱,不逊少女。 清河长公主不但有悍妇之名,且在嫁给高峤之后,因生活奢靡而被人时常诟病。 在洛神幼年的模糊记忆里,母亲一开始似乎也并非如此,后来不知为何,渐渐沉迷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