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宣忙又回来,等着许泌发话。半晌过去,却听不到声响,见他只是盯着自己,目光微微闪烁,若有所思的样子,心底不禁又忐忑了起来,有些后悔。 也不知怎的,自己方才怎就屈服于那个论年纪比自己儿子也大不了多少的年轻下属,竟让步了,应下这种听起来简直荒唐至极的事情。 此事最好便止于自己,本无论如何,也不该叫许泌知晓。 许泌善用人,但心性偏狭。随他多年,这一点,杨宣早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