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有些凝重之外,看起来,喜怒不辨。 杨宣见状,才放松了些,忙说:“相公放心,末将也知此事荒诞,回去会再好好和他说的,务必叫他收回此念!” 高峤的那只手,慢慢地松开壶梁的铜把,正襟危坐,一语不发。 “李穆在末将帐下多年,绝非挟恩图报之人,此次,也是他年少不知事,更不通人情世故,方贸然有此念。料他绝无冒犯之念。望相公勿见怪于他。” 杨宣又小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