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下午的五点左右, 进入基地的内侧大门才被拉开, 昨天他们也差不多是这个时间到的,所以这里的观察期是二十四个小时。 门里出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均是一身绿色军装,身型笔挺修长。 最先开口的是其中的那个女人,她面容严肃,不苟言笑, “各位好, 我是石家庄救助基地的基层负责人,我叫黄思月, ”她又抬手指了一下身旁的男人, “这位是基地医务室的陈贺陈医生, 接下来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