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会不会他就从此不再是歌坛鬼才? 祝萱忽然又点不忍心, 严祎一直看着, 哪里不明白她的想法, 便出声提醒她:“他现在拥有的一切不也是从愿愿那里拿走的嘛?现在不过是将一切都恢复正轨。” 祝萱忽然清醒,严愿这么多年都是小孩子的智商,才是最委屈的。 她狠狠心,握住他的手。 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画面,一身血衣的女子割破自己的手臂,将流出的血当做墨汁,毛笔勾勒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