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两人的动作，叶筱柔来不及多想，立刻就冲了过去。

顾长临眼中一道寒芒闪过，不动声色的挡在了程妙妙的面前，目光冷而锐利。

叶筱柔却仿佛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她目光直直的看着程妙妙，眼里说不清是恨还是什么。

“我妈那天跟你说的就是这些对不对？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程妙妙站着没动，脸上的情绪并没有太多的变化。

所有答案在这片沉默中好像都得到了回答，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