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皮毛烧焦的臭味。要说这胶凝汽油烧起来的确不同凡响,一阵“噼里啪啦”的爆响之后,那只豆鼠子的哀号声越来越小,很快就不翻腾了,眨眼间就被烧得皮毛不剩,变成了一堆黑灰。 闪动的火苗暗淡下来后,大厅里又变得漆黑一片。 我们几个打开手电,四下晃了晃,地上的那些棺材确实不见了,空荡荡的大厅,只有几根顶天立地的大柱子了。 柳叶用手指着墙角让我们赶紧看看,那具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