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都被磨平了,也只有束手等死,坐以待毙了。我一脚把那只鞋给踢到了旁边,然后冲大牙和柳叶摆了摆手,让他们继续往前走,别在这儿耽误工夫了,没准是当时不小心刮到身上的,当时也是精神紧张,注意力没在这上面,别自己先吓唬自己了。 大牙什么也没说,吐了一口唾沫,然后迈大步接着往前走了。 路上,谁也没吱声。这只鞋的突然出现显然打乱了我们的心境,谁都明白,我那么说也只是自欺欺人的说法,脚下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