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山里走,植被越密,大树遮天,连一丝风都不透,走了没有多远,汗就把衣服给湿透了。 我看这情形,也直咂舌,冲大牙摆了摆手,示意大牙还是往回走得了。前面也不可能有人了,上个厕所不至于翻山越岭走这么远,一个老爷们,又不是大姑娘,在哪儿找个地方不能解决啊,备不住是他方向弄错了,所以走两岔去了。 折身往回走了没有六七米,大牙突然指着脚下的一根断树杈有些疑惑地问我:“来亮,这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