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早就下山了,天边的最后一抹亮线也被黑暗狂暴地吞噬了。厚厚的积雪只有到每年的春分以后才会渐渐融化。现在的这条马路就像盖了一床厚厚的棉被,原本粗糙的砂石路面都被严严实实地包裹在积雪之下,看不出本来的面目。路宽不过五米,路两侧是很宽的壕沟,差不多有两米多深,接着是杨树林子。路上除了我和大牙,一个人影也看不见,我们两个就在路中间摇摇晃晃地使劲蹬着自行车。 我没和大牙吱声,而是想着下午